March 12, 2001

還是在無人的房間裡才能寫點東西。

忘記給你的信上是怎麼寫的勒,
那麼就這樣開始吧。



這果然是個很長的故事,我得從初三的時候開始說。
跟死貓敘述過那個時間裡的我,
覺得自己就是在努力的成為心目中的那個典型,
用自己想要被如此對待的方式去對待她們,
一種實驗方法和對象之間的遊戲 與 自我滿足。

因此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是很恐慌的,
皮層上的相似,重疊上潛意識中的模糊印象,
迷幻 錯覺。

於是開始莫名的深深愛戀。
或許稱不上是愛戀,而是對舊時代的遺物與心中影像的攫取,
心動與緊張,她的一言一語敲得鏗鏘有力,
不是我故意的,但她終究是佔去了那個位置,
連我自己都不敢置信。

...或許佔去那個位置的並不是她吧,
而是我心中的所謂典型,恆久而堅定的某種形象,
所以其實我對於這樣的愛戀並不害怕,因為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知曉了道理的所在,但我尚未全然看清,
所以還滯留著愛戀。....其實也滿困擾的。(笑)

理性的剖出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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