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tember 20, 2002

什麼是什麼

那是不可被碰觸的冰層
以至於 距離是這麼的近 卻又這麼的遠
是這麼需要有人來為它做點什麼 卻又不能對它做點什麼


我一點都不瞭解你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道能夠為你做些什麼
到底你在逃避些什麼 在期待些什麼 想要成為什麼

我累了 不想知道什麼
你想做些什麼就去做些什麼 其實我並不會因為這些什麼而知道些什麼或感受到什麼
所以你也毋須去逃避什麼 期待什麼 或是成為什麼
什麼都不會改變 無論什麼是什麼

第五位莎莉

真是一本有夠夢幻的書...

也有可能是因為《24個比利》造成的晦暗的印象,
總覺得這位莎莉小姐太過於簡單而玫瑰色了一點,令人覺得好像在看聖經故事一般。

比方說五個人格「各司其職」的這個設定......或者更正確的說,是四個人格?
莎莉似乎成了一只懦弱的軀殼,若除去了其他四個人格就什麼也不是,
就連「美麗的外表」這件事也只能透過貝蕾來達成,
在那之前就只有對她缺乏想像的穿衣品味做過一些嘲笑的描述,
模糊而灰色,缺乏真實性。

融合之後的世界都是清新而令人興奮的嗎?

 
在我想像中迷惑的部分應該佔了絕大部分,多到足以掩蓋掉少許因為新鮮所帶來的雀躍,
比方說在那段她的雙胞胎孩子過生日時,真實的難堪,
和醫生談戀愛那個設定是一度讓我嗤之以鼻,直到最後醫生說了那番帥氣的話(毆)之後我才覺得好些。
總覺得這本書一直在硬灌讀者某種概念,一種我也說不上的感覺,
就像是傳教,或是國民黨的洗腦,
只去說某個想讓別人信服的部分,徹底忽略了其他不想讓人知道的,
像《性別天生》裡面那個教授所做的報告和其他的教科書一樣,感覺很差。

所以我還是沒辦法接受這樣的「小說」,把人就這樣簡單的切割成幾個部分,
暴力的歸一邊、關於性的歸一邊、理性的歸一邊,
絲毫沒有任何重疊、沒有疑惑,
每個人格的生成都一定有其理由,用來擔負最初的人格的某些逃避的部分,
然後一定得是家庭暴力、性侵害的緣故。

基本上我認為『以「鏡子」來把人格實體化』的這種表現法就是一件很蠢的事,
就更不用說她們還可以透過鏡子彼此看到、交談、碰觸、甚至於是自慰或者說強暴。

當然也許是我想像力不夠,
我可以接受這樣的表現法出現在舞台劇、電影或是漫畫上,
但是對於文字表現來說,是太直接的反應吧,
對於「自己」的質疑呢?就這樣簡單的以「五個人」當作答案而含混的帶過去了嗎?
如果說這是一種暗喻的手法,我認為是過於偷懶。

總之我不該不相信它只是一本小說,畢竟它只是一本小說。

September 14, 2002

之三 遠去之後

故意的疏遠 離棄
得到預想中親切關心與拉近距離

反向的反向的反向操作 連自己都不懂了

「你昨天去書苑喔?」
『嗯...』
「結果買了什麼?」
『...四張CD和兩本書。』
「四張CD和兩本書..................什麼樣的CD?」
『...水晶出的紀錄片配樂,還有我是雷光夏。』
「ㄟ?那雷光夏後來出的那片你有沒有?黑色封面,我覺得還滿好聽的。」
『...沒有。沒看到。』

之二 □與□不能成為室友

         諸如你所知道的那 許許多多。


是 與 不是 都漂浮著
是 不能說出口 不是 該藏在心底 嗎

如今一切都模糊著 同時坦白著

之一 理當自信

「你知道你那本手冊老師叫價多少嗎?
 二十萬耶~聽說原本說好的是十萬,基金會的人眼睛都睜得好大!」
『...是該把價錢叫高點,畢竟是賣斷嘛。』吸一口綠茶。
「ㄟ?你覺得這價錢差不多嗎?」
『...以後要是再版我們也拿不到版稅,倒不如現在賣高點。』


用一種驕傲鄙夷的態度 以證明我們的不同國界
無聊幼稚 成就一瞬間不被知道的快感

你僵硬 無言 不知所措 是我所期待的絕美景色

September 10, 2002

不識得

        「耽溺於表象的溫柔是長不大的小孩」

        「縱使貪戀舊時代的殘像是不對的
         甜美的香氣 放縱 與迷離
         我會走開 但不是現在 」


我從來無法成功地在眾多過去的文字中辨識出自己的。


但適時的前翻有其必要
是以過去的猖狂印證現在的荒涼 與 一聲嘆息

從前是花露星子清風鳥語
寂寞悲傷是賀爾蒙作用 是用說的用唱的用文字去拼湊出它該有的樣子
而今是不願承認
再多無言與巨大的痛苦 仍舊是微笑

微笑著 慢慢死去

背離自視的真理假裝孤傲的倔強 有什麼正在逐漸遠去
是年少的豁達 是我們都失去了
是水晶裡的沙漠玫瑰 一碰即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