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
我曾經以為再也不需要看到他,
整理好他額前一撮不協調的極長瀏海,
親吻他的面頰,
把他的短髮他的籃球他的黑色牛仔夾克,
他的痛苦他的愛戀他的罪他的孽,
連同白玫瑰與棺木,
埋葬。
然後用細長的髮絲封印,
箍以白色的銀鍊,
用力踩上兩腳,
在地上畫叉。
成為一個乖女兒,陽光的熱血的高中女生,
把氣力放在社團和書本上,
喜歡男人。
其實他一直沒有走吧
至此我才恍然大悟,
這麼簡單明白的道理,為什麼要自己騙自己。
縱使不在聚光燈下,大衛終究是存在的。
而那些痛苦也存在。
如果忘了,
那就是真的幸福,
可惜那也只是逃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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