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ust 21, 2002

唱歌

等候一通電話 不在約定中的電話
然後接起 是熟悉的你的愉快的聲音

其實不該再等候
沒有結果 不曾回饋

我所能得到 是自殘的幸福
連自己都不忍 為了什麼該要這麼做


而這些你都不知道
不會知道

August 19, 2002

短髮

你剪短了頭髮
穿著清爽的條紋上衣與米色七分褲
瀏海不再受拘束 自由垂下在臉頰旁
輕風拂面 髮絲飄呀飄

         你談論著喜歡的女孩時的神情是這麼愉快而幸福
         於是成了我的鴉片


一點一點的餵食 莫大的痛苦與幸福
我在絕望中微笑著死去

August 18, 2002

失去

          絕大部分的場合,賭注比 賭 本身要來得珍貴。

              我想我失去了某些重要的東西 從身體裡
                         而我也失去了你

失去了就再也換不回
也不再是和從前一樣的東西

我總是措手不及的失去 然後再也沒有機會挽回

         明明我已經轉換好了心情 甚至可以帶著優雅的微笑

         已經打算這樣的陪著你
         已經決定了從此不哭 也不逃避
         已經決定了只要你幸福 就好

然而今天又是久違的雨夜
所有的無所謂 其實都是有所謂

失去

絕大部分的場合,賭注比 賭 本身要來得珍貴。


我想我失去了某些重要的東西 從身體裡
而我也失去了你

我的自信往往是伴隨著沒有自信
常常覺得自己並不夠好 甚至是越來越差

找不到自己應該堅持的項目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麼 該要得到什麼
以為看得太清楚 反而迷失在自己編織的故事裡

比較美麗的部分 往往是自己騙自己


如果自信是可以用堅持換來的...

其實所謂「外界的任何看法」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這樣的狀況矯情一點來說就是所謂『自我要求過高』,
會造成這樣的情形其實原因是很簡單的,
因為自己並不知道所謂『過』的標準在哪裡、『一般』的標準又在哪裡,
而自己所看到的往往都是欠缺與錯誤的部分。

當我們本能地想表現出最好、最優秀的自己,
但看到的卻都是自己的錯誤與失敗,那麼自信從何而來?

只能虛情假意的從「外界的任何看法」而來,
從一切可取得的褒獎與讚美,
但我們知道並認真的覺得這是不切實際的。...所以其實它並沒有任何效用。

因此可採取的辦法,一是自大,完全的藐視一切,
一是誠心的相信這些讚美。

我相信凡事都有它的危險性,這兩種方法都不可行。

但其實問題也不在這裡。


你是這麼的美好 以致於我一開始就輸了
是越來越糟 越來越沒有自信  終究落入 自艾迴圈

August 15, 2002

情人節

發現自己又再重複著做同樣的笨事
但我又能如何呢
2002年8月11日下午 開始失戀
一直一直 幸福與痛苦相交錯 是連一滴眼淚也不願有的 逞強

我一定是病了
失去了眼淚的 病 與 失去勇氣的病
一種扭曲了的病

混合著間歇的胃痛大量的工作 與 對你的想念
襲捲而來

但我又能如何呢
聽你說過去與未來的戀情 適時的點頭微笑


我想是心 死了
否則為何閉起眼睛流不出眼淚 痛苦著卻又無法悲傷
為了是自己選擇的這一條路而逞強
其實一開始就錯了
只是不願承認 不願捨棄關於你的一切
不願再也看不到你

即使我只是個能夠聽你說話的人
連朋友都不是

雨夜

對你而言我是什麼呢
              又是冰冷的雨夜
              犀利而準確的 洗去腦中昏沈的一切

我的確是被你的美色所誘惑 而留下
直到發現其實對你一無所知

              已經 太遲

August 6, 2002

報告一下我們老師的狀況

報告(向誰?:P)一下我們老師的狀況

目前有好轉一點點,可以吃流體食物了,
之前連打營養針都不行,
因為肝功能完全已經沒有了,一打營養針就會出現黃疸,然後就要開始急救(汗)

然後常常因為氨指數(?)太高而出現肝昏迷,也就是意識不清,
不過不是像睡著的那種安安靜靜的昏迷,
是吵著要起床/把自己身上的管子都拔掉/要三個護士才能壓制住的意識不清,
明明三天前就已經在加護病房了,還一直說他昨天把車子開出來忘記開回去,
不然就是說有人把他床號換了,整間病房都是33號只有他不是(汗)

週末的時候已經移到高雄長庚了,
因為據說那邊的換肝小組是全台灣最厲害的,
黃老師的肝硬化已經是末期了,再不換肝即使腹膜炎痊癒了也沒辦法生活,
只是黃老師的爸媽很堅持的、很緊急的把黃老師移到高雄以後,
因為聽說捐肝的人(目前最大的可能是他弟弟)手術風險也很高,
(之前好像有過捐肝者在手術中去世、只有接受捐肝的人活下來)
所以又有點反悔不願意讓黃老師的弟弟捐肝給他。

高雄長庚的換肝小組就有點不爽。(想也是應該的...都專程開救護車上台中接病人了說)